【绎夏】姐姐,你猜我几岁?
“大人你还笑!你什么都忘了快要吓死我了!”
“即使我什么都忘记也会记得喜欢你。”
大家喜欢的陆八岁
陆大人这癔症后来回京后又犯了一次,今夏懵了,这病情还带反复的?
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今夏一边为绎儿更衣,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他,“大人,你现在几岁了?”
陆绎张着两臂,头昂得老高,“八岁了。”
今夏偷笑着庆幸,还好还好,还是八岁,这题我会。
今夏记得当时与林姨分别时林姨多给了些药以防不备,今夏想着无论有没有用得先煎了来。
“姐姐,你去哪里?”
小陆绎撅着小嘴拽住今夏的衣袖。
今夏扶额,记得第一次陆大人犯癔症时好像也没那么黏人啊。
今夏瞥见桌上的笔墨纸砚,突然想起当年小陆绎坐在桌前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写字的场景,对啊,他爹让他好好习字以静心。
“大……绎儿,你今天可曾习字了?”
“还没。”
“那绎儿乖,好好在这里习字,姐姐去给你煎药好不好?”
小陆绎犹疑了一下,点了点头,姑且答应,“那姐姐,一定要快些回来。”
“当然。”
陆大人忽然这般今夏心里自然是慌了神的。今夏遣大杨去请来丐叔林姨他们,一边煎药一边在心里祈祷大人没事。
两人的情意袒露还没多久,大人又都要将自己忘却了吗?还是我们之间本就是错付了?
今夏盯着煮沸的汤药咕嘟咕嘟地顶着药罐盖出神,反应过来时急急忙忙地又被蒸汽烫了手。
“绎儿,喝药了。”
“不喝。”小陆绎头也不抬地执笔习着字。
“乖乖喝掉,姐姐才喜欢绎儿。”
绎儿停了动作,瞥了一眼药碗,瘪了瘪嘴,“苦……”
今夏一副还好夏爷有所准备的模样,不知从哪里摸出两颗蜜饯来。
“绎儿,吃了蜜饯就不苦了对不对?”
小陆绎皱着眉扯着碗把药喝了,把蜜饯含在嘴里后把嘴巴伸到今夏面前,
要!擦!干!净!
今夏乱七八糟的脸红心跳都烟消云散,叹了口气用袖子为他擦干净嘴角。
“姐姐,你手怎么了?”
今夏这才看到被烫到的地方还有些严重。
“姐姐的手没事儿……姐姐有药马上涂一点就行了。”
“哦。”
今夏心里有些怅然若失,还是陆大人体贴啊。
今夏坐到小陆绎的身边,扯过他习的字,“让姐姐来看看你写得什么——”
“若教眼底无离恨,不信人间有白头。”
今夏一字一字地看过去,想起往日和大人念诗的场景。今夏总是嫌弃陆绎不会说情话,陆绎板着个脸说自己身为锦衣卫说那些情情爱爱的诗词像什么样子。今夏不以为然,说情爱之词并不都是缠缠绵绵,便挥笔写下了这一句。
“绎儿,谁教得你这些?”
陆绎笑了一下,只盯着那写得极好的字,“记不得了,像是位很重要的人。”
今夏眼眶热热的,心像是揪在了一起。
“姐姐,你怎么哭了——绎儿来帮你擦擦……”
“不妨事的,大概是陆大人最近思虑过多过于劳累了——对了,今夏,陆大人他现在,很缺乏安全感。”
今夏看着陆绎紧紧攥着自己手臂躲在自己身后,点了点头。
晚上今夏帮小陆绎收拾好床铺,为他更衣服侍他就寝。
“要姐姐跟我一起睡。”
今夏刚想推辞,想起日间林姨说的话。
“姐姐……”陆绎环住今夏的腰,“我近日老是做可怕的梦……”
“绎儿不怕,”今夏极尽温柔地拍着他的背,“告诉姐姐,绎儿都梦到些什么。”
“好多的血,好多人在哭喊,姐姐你走了我怎么也拉不住你——姐姐你别走好不好?”
“好好好,姐姐不走,”今夏拉过陆绎攥紧被角的那只手,“姐姐永远陪着你。”
陆绎在今夏怀里睡着了,这一夜,他梦见桃花遍地,他牵着一个手腕上戴着琴弦手环的女子走了很远很远。
陆大人第二天醒来眼前就是这幅模样:今夏环着自己的腰睡得香甜,他看着今夏露出来的白皙手腕上戴着的自己送的手环,梦中的女子模样有了印证。
“绎儿……你醒了……”今夏感受着身边人的动静,揉着眼睛坐起来,“醒了怎么也不叫姐姐?”
陆绎挑眉,翻身把今夏压在床上,“现在,还要我叫姐姐吗?”
今夏愣了两秒,“大……大人!”随即两手捂了脸咬着下唇,“不要不要不要了大人……”
“大人你下次好了能不能别逗我了?”
今夏弯着腰为陆大人更衣,陆绎暗自勾了一下嘴角,“其实,仔细想想犯癔症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今夏正为大人整理前襟,听闻这话作势拍了一下陆绎的胸膛,“大人你还笑!你什么都忘了快要吓死我了!”
陆绎拉起她戴着手环的那只手,“即使我什么都忘记也会记得喜欢你。”
END
彩蛋!
“手怎么了?”陆大人从怀里掏出那瓶药,轻轻地为她涂抹。
“还不是给您煎药的时候烫的……”
今夏看陆绎白了她一眼并且脸色肉眼可见地变臭,“没事儿了没事儿了,我抹过药了。”
“你是猪吗怎么煎个药还会被烫到?”
今夏:……??(不是什么玩意儿?
“我让你小心些。”
我就是个取名废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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